顾了

朝三暮四不长久
蒸发中

【授翻/拔杯】With What Body相伴何身

简介:

威尔回到了山上闹鬼的房子里,他无法远离那里,也根本没有这个打算。


原注:

嘿,你们大家好,很抱歉过了这么久才再见,我希望你们还有兴趣!好了,所以听着,我爱你们所有人,我希望你们都没事,所以你们要知道威尔和汉尼拔在这里所做的有点像虐待关系。威尔准许了一切除了……但他也没那么在意。如果这会使你感到不适就不要读下去了。


译注:咕咕咕咕咕,咕!学医不是我鸽的理由,懒才是!(理直气壮)这章没有翻译完,先放出来一段试阅分享然后接着鸽~


正文:


警方下令封锁了开膛手的住所,当地媒体报道了两名优等生被发现死在连环杀手家中的故事,引发了骚乱。


威尔心里痒痒的,一心想要回到房子里去。


警察局长的官方声明是,他们怀疑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直霸占着这所空房子,并被学生们在恐慌中误认了。威尔确信,没有法医证据表明房子里另一个人的存在。警方从来没有给出明确的认定,但从他们在新闻发布会上给出的答案中很容易读出字里行间的意思。


人们为普赖斯和弗雷德举行了一个联合葬礼,参加葬礼的同校学生人数之多令人吃惊。就连贝德莉娅也来了,她坐在黑色轮椅上,从膝盖到脚踝都打上了黑色石膏,看上去可怕程度丝毫不逊于尸体。泽勒伤心欲绝,最终他决定申请休学,驾驶着普赖斯的旧大众货车离开了学校。


威尔最后一次听到泽勒的消息是他在大峡谷边上露营,想在那里的小屋找一份管家的工作。


贝德莉娅向阿拉娜求了婚,大家对此的普遍反应是这一对居然才订婚。


贝弗利在大四上了太多课,带着双学位和胃溃疡提前毕业了。


就威尔而言,他尽了最大的努力使自己避免公众的注意。他的朋友们仍然时不时地把他拖出去,确保他吃了饭,但他们似乎尊重他不受打扰的愿望。在这段时间里,威尔一直在研究他关于切萨皮克开膛手的论文,以及其他一些不那么寻常的项目,等着媒体的热议平息。


威尔的计划之一是更换被他打碎的镜子。他怀疑自己是否能配得上原来那种或镀金的镜框,这无疑不符合他的预算,但他还是从五金店买了一张镜子,把边缘封起来,这样它们就不会像刀片那么锋利了。镜子的尺寸和他记忆中暗沉沉的卧室里那面差不多。


然后,威尔在旧货商店里到处寻找,直到他发现了一块通灵板,让店员一看就不寒而栗。威尔认为这是一个足以证明其有效性的凭证。想起自己在厨房里找到贝德莉娅和阿拉娜时的情景,威尔还买了一大缸厨房用盐。只是为了以防万一。


*通灵板:通灵板上有从A排列Z的26个英文字母,以及从0到9的数字,还有“HELLO”、“GOOD BYE”、“YES”和“NO”。通灵板上还配备了一个泪滴形的木制指针,用来指向一个特定的字符或单词。


接着威尔要了一大盒蜡烛,这种高大的柱状蜡烛需要很长时间才能烧完,而且还会发出相当亮的光。他曾考虑过买一盏油灯,但他所查阅的任何有关超自然现象的资料都特别提到需要蜡烛。他最后购买了防风打火机和防水火柴,结束了这次购物。


在提交他对于毕业论文的设想时,威尔指望他的犯罪学教授像以往一样对媒体保持蔑视态度,当然,她没有对他想研究他朋友被杀的那座房子发表评论。相反,她似乎接受了“又要读一份关于切萨皮克开膛手的、满是乱七八糟的推测的论文”的命运。威尔离开她的办公室时,他的脉搏在耳中砰砰直响。


威尔几乎每星期都会驾车经过莱克特医生的家一次,直到他们不再在旧宅外派警察,犯罪现场的封条也被从门上撕下。威尔又等了几天时间,既是为了安全起见,也是因为新月就要升起来了,这保证了最终赴约时迎接他的是一个如沥青般漆黑的夜。


威尔把车停在离马路足够远的地方,这样过路车辆的前灯就不会照见它,此时他第一百次纳闷自己到底在干什么。现在仍是傍晚时分,树木刚开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时节已近深秋,还没有冷到可以结冰的程度,但也快了,莱克特医生房外的院子里满是扎眼的橙红色的树叶。


威尔先把那面大镜子拖进来,着手在床对面安装。在一片寂静中,他父亲的电钻似乎太吵了,但镀金的镜框掉了下来,那面普通的镜子立了起来。威尔尽量不去多想这件事。当他完成后,他擦洗掉了上面的指纹。


角落里的武士盔甲没有受到破坏,但武士刀被作为证据扣押了。威尔能想到莱克特医生不会对此感到高兴的。“我会把它给你拿回来的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我会想办法的。”他对空房间说。


在大白天,和一个他看不见的人说话感觉更可笑了,但他已不再相信在房间里的那一夜是他凭空想象的产物。他脖子和手腕上的瘀伤就是足够的证据,以致他不得不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长袖衣服里好几个星期。感谢上帝,当医护人员来帮贝德莉娅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些瘀伤。他无法想象该如何解释它们。


威尔环顾了一下卧室,看到了灰尘和落下的灰泥,又在心里记下了拿扫帚和吸尘器的事。也许可以带些东西来擦干净窗户,剩下的那几扇窗户。


接着威尔回到办公室,开始翻找书籍,决定为他的论文做一些实际的研究。阴影随着威尔的阅读越拉越长,最后他不得不回到车里去取蜡烛。他在桌子上摆了一排,每一支蜡烛都放在缺口但小巧的碟子上,防止滴下的蜡烫坏木料,并为自己留了一支,努力让火苗既近得能够看清书,又不至于造成起火的风险。


威尔开始怀疑莱克特根本不会出现,于是拿出手机查看时间。时钟显示出1:25,然后手机就黑屏了。威尔用尽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办法试图把手机重新打开,但它仍然是黑屏。电池有整整72%,它没有理由现在就死机。威尔抬起头,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加快。


一阵风从大落地窗吹进屋子,将窗帘掀卷起来,烛焰也随之摇曳不定。尽管他穿着一件羊毛外套,而且风并没有真的吹到他身上,威尔还是颤抖了起来。他屏息注视着窗户上自己微弱的倒影,但看到的只有他自己。有什么东西掉到他上面的夹楼上,吓得威尔跳了起来。


威尔站起身来,走到房间的中央。他还不知道楼上有什么东西呢,靠着他那点微弱的烛光,他甚至看不清楚夹楼周围的栏杆。他看到了栏杆间本该放着梯子的空隙,但不记得在那个可怕的夜晚,当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,见到过任何一架梯子。“好吧,”他对着房间说,“等我一下。”


威尔身高大约6英尺,只能从地面碰到夹楼的底板。于是他从房间中央取出一把椅子,放在栏杆的空隙下,然后站了上去。有了这个额外的高度,他可以把手指钩在夹楼木制的边缘上,刚好碰到在上面的地毯。他弓起身,使劲把自己往上举,并不放心夹楼上的横档能支撑住他的体重。他设法把一只胳膊肘伸到夹楼上,然后把靴子边挤进了底部的石膏夹层里。


最后,他坐在夹楼上,俯视着办公室。他不知道自己能否从来时的路下去。他在夹克口袋里带了一根蜡烛和打火机,现在他点燃了蜡烛。之前掉在他上方的东西现在清晰可见了,一本薄薄的黑色日记正躺在地板上。


威尔弯下腰捡起日记,而又一本从角落里的某个书架上掉了下来。他再次被惊得跳了起来,尽管不像上一次那么狼狈,但他的脸上还是泛起了红潮。他拿起第二本日记就打算离开了。莱克特医生再没给他别的什么,他把它们从夹楼上扔了下去,让日记平落在地板上,接着吹灭了蜡烛,从夹楼上爬下来,笨拙地落在椅子上。


这些日记由一个力求精准、富有男子气概的人以整洁的花体字写成。威尔把椅子拉到桌子边上,坐在烛光下开始阅读。


-x-


1945年,8月12日

我加入了美国士兵某个营的返乡旅程。现在正是开始回忆英语的好时机。他们每个人都发誓不会把我作为立陶宛人交出去的,当然我也已经说服足够的人信同这一点。至少,我有一个强有力的支持者,蒂尔下士。


关于蒂尔下士,他已经承诺过我,一旦我确定了我办公室的位置,他就会去拜访我。他还恳求我住得离巴尔的摩近一些,因为他在那里找到了一份工作。其他士兵向我保证,巴尔的摩是许多移民的家园,因此即便美国人对我不友好,我也不会暴露。我担心蒂尔下士要适应平民生活会有很大的困难。战场带给了他莫大的快乐。


威尔想知道楼上的其他日记是不是用立陶宛语写的。莱克特医生究竟写下了多少?为什么之前没有人找到这些日记呢?他读完了8月和9月的一切,令他失望的是大部分内容都是日常琐事。


1945年9月30日

我花了一大笔钱来加速我融入这个国家的进程。一部分的我想念立陶宛那安静的森林,但这只是没来由的痴想,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这些了。这不过是苏联人从我这里夺走的又一样东西。


事实上,巴尔的摩比巴黎更嘈杂。我原以为这是天方夜谭。过去的一个月里,我一直住在一间公寓里,在那里我了解到许多关于我隔壁房间里出出进进的邻居们的情况。我需要找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地方,最好还有设备齐全的厨房。


目前,我的办公室与一个推销员的办公室相联。每天,他都会在下午5点整离开办公室,每天,他都会给我一个眼神,他相信他的眼神充分表达出了对我的蔑视。随着时间流逝,我对他的态度感到相当厌烦。就在昨天,我的一个病人正要离开时,他故意撞了她一下,然后透过门上的窗户望向我。


当找到新房子后,我该举办一场晚宴才是。



TBC|・ω・`)嘿嘿嘿


附上通灵板图片一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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